一个冬天都在沉默, 只为听清第一片雪与屋檐的对话。 炉火舔舐着青花瓷的底部, 冰花在窗上结着未了的心愿。 世界也收起它的棱角, 道路像被橡皮擦去的铅笔痕迹。 连时间也踮起脚尖, 等在云朵的分岔路口。 或许雪来与不来, 本身已是一种回答。 你看那棵向天空张开枝干的树, 早已落满了洁白的花。
一个冬天都在沉默,
只为听清第一片雪与屋檐的对话。
炉火舔舐着青花瓷的底部,
冰花在窗上结着未了的心愿。
世界也收起它的棱角,
道路像被橡皮擦去的铅笔痕迹。
连时间也踮起脚尖,
等在云朵的分岔路口。
或许雪来与不来,
本身已是一种回答。
你看那棵向天空张开枝干的树,
早已落满了洁白的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