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炎黄星图:中华科技之路(一)-陈其玉》
楔子:中华始祖
昔者炎帝临渭水,见巫将以童男女祀河伯,怆然挥赭鞭止之曰:“天生万物以养人,岂以人牲媚鬼神耶?”乃登烈山,亲尝百草。有钩吻甘如饴,入口而喉锁,三日方苏,乃辨其性可镇痛。有断肠草赤如血,啖之五脏如焚,濒死而悟其用可破瘀。三十年间,草木之性尽在胸臆,遂作《神农本草经》。其言曰:“毒与药,相去一黍耳。明乎性,则砒霜可续命;昧乎理,则参茸亦杀人。此格物之谓圣。”
时轩辕黄帝观天象于首山,见流星贯紫微,乃召岐伯、雷公曰:“天道有常,人身岂无经纬乎?”遂剖逝者七十三,察其膏肓。见热病死者肝如墨染,伤寒亡者肺若蜂窠,乃以丹砂绘《人身山河图》,标十二经如江河,注三百穴似星宿。尝谓群臣:“治国若导气血,君心如膻中,贵在清明通利。今九黎塞我经络,当以针石通之,非徒恃干戈也。”
诗曰:
烈山巍巍,姬水汤汤。圣心尝草,仁术解瘍。经络如宪,药性如章。
铸鼎明道,垂裳而治。疫疠为沴,金石为纲。惟此仁心,与日同光。子孙守之,永世其昌。
《念奴娇.中华科技》
黄河远眺,如奔腾万马,九曲呼啸。狩射樵渔神主远,遍野兴农仙草。吾祖炎黄,宇寰同孝,声震人方耀。江山如画,岁殷华夏政皓。
西出秦岭昆仑,峻崖高耸,云蒸林梢绕。千古文明谁为首,科技农耕英妙。盖世奇功,泽民则为,薪火相传傲。中华民族,人文崇德高照。
公元前3000年,在中国黄河的中游,炎帝姜石年从第十一次中毒中苏醒过来,舌根里还残留着麻痺与甘甜交织的怪异滋味。他挣扎着用刀具在鞣制鹿皮上刻下:“钩吻,茎有毛,花黄,根苦。微量嚼服,可止剧痛,过量则肢麻心悸,三个时辰毙命。生向阳坡地。”
在同一时间里,百里之外,黄帝公孙轩辕剖开了部落中第七位热病死者的腹腔。那种腐臭弥漫满天,让许多族人都掩鼻后退,唯有他反而凝神注视。在发黑的肝脏上,他看到了同样的斑点。“这不是大家担心的鬼神作祟,”他蘸着炭灰,在石壁上画出内脏与斑点的关系图,“这是某种‘邪毒’,循着血脉而入体,聚于肝脏。欲治此病,当先通血脉,再去解肝毒。”
在那天夜里,炎帝在篝火边又尝试第三百零二种植物,为“饱腹之疾”寻找解方。黄帝在星光下修改第三版人体气血水流图,思考“痛则不通”的治理隐喻。他们俩都不知道各自的存在,好像太极图的两仪,虽然各自运转,但是终将交汇,照亮着华夏五千年文明的懵懂长夜。
第一卷:炎黄奠基圣心初立
第一章:炎帝内圣——格物厚生
炎帝的内圣之道,源于亲自的多次亲身体验“口尝身受,格物致知”。他认为;真正的内圣,不是通灵降神,而是穷尽万物本性,以厚养民生。于是他立下尝药铁律:“凡未明草木,首领先尝;毒烈之物,以身为度;有效之方,公之于众。”
随从泣告“您这是以命博知啊!”“以我一命,能换万民认识草木之性,免于饥病而亡,孰轻孰重?”炎帝吞下未知的块茎,静候身体的“天启”。他在眩晕、麻痺、剧痛或舒缓中,用自己的感受、记录、归纳。他先后尝出了“五谷”:粟、黍、稻、麦、菽,各养一方。他发现“犁”可深耕,“耒”可省力。他观察野火余烬,悟出“刀耕火种”可增地力。他将零散的经验,上升为可传承的“知识系统”:
物性分类:首创“四气五味”,寒热温凉,酸苦甘辛咸,为万物建立“药性坐标”。
耕作时序:观察星辰鸟兽,定“四时八节”,著《神农之教》,教民不违农时。
用养之道:提出“用地养地”循环,“耕三余一”储备,让生存得以持续。
“内圣,在明万物生生之理;外王,在使此理滋养万民。”炎帝对族人说,“我尝了百草,不是为了成圣,是为让母亲知道哪种草可以退小儿发热,让农人知道何时播种,可以获得丰收。知天道以尽物性,尽物性以遂民生,此方称为‘神农’。”
第二章:黄帝内圣——法天治人
黄帝的内圣之道,源始于“观象悟道,修身明德”。他认为:圣王之功,首在“修身以明天道,立法以治人情”。他由人体悟出治国至理:一日,他观流水遇石而绕,遇洼则蓄,豁然开朗:“人体气血,岂非如此?经络如江河,脏腑如湖泽。君主(心)若能如源头活水,清明中正,则百脉通畅;若壅塞昏聩,则百病丛生。治身、治心、治家、治国,其理一也!”由此,他创立“内圣修持法”:
清心:如明镜,不染私欲尘埃。
正形:如松柏,举止中正安舒。
和性:调喜怒,使气血平和。
通达:观全局,明察秋毫。
他把人体小宇宙,映射为治国大系统:心为君,肺为相,肝为将,脾胃为仓廪之官。“君主清明,百官尽职,法令(气血)通畅,教化(津液)滋润,则天下(人身)大治。此谓‘圣人与天地合其德’。”
第三章:圣心合流——阪泉之盟
阪泉之野,历经三战之后。胜利者黄帝来到了炎帝的药圃,看到的不是俘虏,而是一座知识的宝库:每一株植物都有名牌,记录了性味功效;每一片田地都有规划,区分粮、药、菜。黄帝慨叹“我胜了你的兵阵,却胜不了你的厚生之道。”炎帝指向纷乱的部落,“我的厚生,需你的治法方能广行天下。你知道一株草药如何生长,我知道如何让天下人用上这株草药。”
就在那一夜,华夏文明最伟大的融合在篝火边达成了。炎帝献出了《神农本草经》雏形与农耕体系,曰:“此为我‘格物厚生’之所得。”黄帝也献出人体治国理论与制度构想,曰:“此为我‘法天治人’之所思。”
二人执手击掌盟誓:“从此,炎黄同心同德! 以农养命,以医护生,以制度行教化,以科技载仁心。内则穷理尽性,修身明德;外则开物成务,治国安邦。使我华夏子孙,食有所安,病有所医,居有所治!”
这里,“明堂”在荆山下奠基;不仅是医典编纂之所,更是华夏“内圣外王”思想与“农医科技”体系的策源地。